村上春树《我的职业是小说家》语录
村上春树《我的职业是小说家》语录
在自己喜欢的时间,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,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对我而言这便是自由人的定义。与其做个不得不在乎世人的眼光、穿一身不自在的礼服的艺术家,还不如做个普普通通、随处可见的自由人。
要做真正想做的事时,就像飞机一样,需要长长的跑道。
凭时间迎来的东西,时间肯定会为之作证。
写小说时让我最快乐的事情之一,就是“只要愿意,自己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”。
如果你打算无视世间,世间同样也会无视你。
只不过我又是想法极其个人化的人,既然像这样(姑且)当上了小说家,况且人生只有这么一次,便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: 反正要随心所欲,我行我素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“并不追求什么的自己”却像蝴蝶一般轻盈,自由自在。只要摊开手掌,放飞蝴蝶,任其自由便好。
遇上什么事,只消抬头望望天空就行了。 这么一来,自己眼下所处的位置、应该前进的方向就一清二楚了。
小说这东西,无论由谁来讲、怎么来讲,无疑都是一种兼容广纳的表现形态。这种兼容广纳的特性是小说朴素而伟大的能量源泉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写小说基本上是一项非常“慢节奏”的活计,几乎找不出潇洒的要素。
在许多情况下,小说家是将存在于意识之中的东西转换成“故事”的形式表现出来。
其实如果我们不遇见,也就那样了,你继续你的多情,我继续我的潇洒。
整个人间好像还有不少类似“缝隙”的地方,只要走运,找到适合自己的“缝隙”,就好歹能生存下去。
所谓“手头没有东西可写”,换句话说就意味着“可以自由地写任何东西”。
人世间远比教科书更刺激,内容深刻的书应有尽有。
写小说需要用低速挡缓慢前行,去耐心推进。
故事就是存在于人们灵魂深处的东西,正因为它存在于灵魂的最深处,才能在根本上将人与人串联起来。
小说家干吗非得是艺术家不可呢?在成为艺术家之前,必须是自由人。
迫切需要得出结论的事情,比我们想象的少得多。
“所谓小说家,就是刻意把可有可无变成必不可缺的人种。”
假如您此时此刻刚好陷入困境,正饱受折磨,那么我很想告诉您:“尽管眼下十分艰难,可日后这段经历说不定就会开花结果。”
优秀的小说也罢,不怎么优秀的小说也罢,甚至是极烂的小说也罢,总之多多益善,要一本本地读下去。
我从没觉得写东西是苦差事。写小说应当奔流如川、喷涌如泉。
语言这东西原本是刚强的,拥有久经历史考验的坚韧力量。
故事原本就是作为现实的隐喻而存在的东西。
当然,世上际遇更惨的人不计其数。
语言有确凿的力量,然而那力量必须是正义的,至少是公正的。
让我们相比于任何东西,更相信自己的真实感受吧。不管周围的人们说什么,都无关紧要。
“最重要的是有好的读者。不管是什么样的文学奖,都比不上自掏腰包买书的读者更有实质意义。”